最近看一档地方台综艺节目,请了几位非常有来头的专业配音员,其中悦斌先生提及译制片中的翻译,举了几个我们大家都非常熟悉的例子。一个是《珍珠港》中,男主角被瓶盖打了鼻子。悦斌先生说,当时的翻译是:瓶盖又打到我鼻子了。后来他自己稍微改了一下,换成一个中国的小俚语,改成:哎喔,我的鼻子太倒霉了。

这样就生动了。想必大家只要看过这个影片,都会对其中的这句对白印象深刻吧。若用原来的翻译,则不过是一句稀松平常的话语,听过不留痕。悦斌先生还举了一个例子,《加里森敢死队》中,陈叙一先生有一句sir 长官,当时翻译的是,头儿(头儿,是他先穿了我的裤子)。

当时,头儿就是领导的意思。这样一来,译文就生动了。他说了这么一句话,译制片并不是把当中的内容翻译出来,关键是把异域的文化,结合本地的俚语,将它解释过来。

虽然他所提及的是译制片,但跟翻译也脱不了干系。在翻译过程中,我们也不仅需要将译文中的内容转换成目标文字,更应该符合目标文字本身的表达习惯。毕竟,目标文字的受众并非那些写文章的人,而是地地道道的以目标文字为母语的读者们。以中文为例。翻译过来的中文文件,须让中国人看得懂。如果连中国人都觉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,那翻译过来的目的何在?